從遠處來看,印度的“神人”(godman)帶有暗黑喜劇色彩:一種維多利亞時代風格的對迷信的東方的夸張描述。看看“大師”阿舒托什?馬哈拉杰(Ashutosh Maharaj),自三年前死于心臟病發作以來,追隨者一直把他的遺體存放在冰柜中,并聲稱他只是在沉思。盡管家人希望將他火化,但旁遮普邦和哈里亞納邦高等法院選擇支持他的信徒,強調“信仰自由”。
古爾米特?拉姆?拉希姆?辛格(Gurmeet Ram Rahim Singh)被判強奸罪名成立引發的暴力騷亂導致30多人死亡,這應該打破此類對教派仁慈的幻想。對這位精神領袖、演員兼導演的有罪判決引發了其宗教團體“社會福利和精神組織”(Dera Sacha Saudra)的暴亂。這種狂熱行為暴露了印度政治家在對待“神人”的態度上存在根本性錯誤。印度的精英階層非但沒有去解決那些讓蠱惑民心者得以斂財和無視法律的社會問題,反而把他們當作爭取信徒票倉的有用的中間人。
歸根結底,“神人”問題更多的是政治問題,而非宗教問題,盡管有些人受到了印度教民族主義的鼓動。其中最突出的是印度人民黨(BJP)北方邦首席部長Yogi Adityanath,他指責特蕾莎修女(Mother Teresa)的工作是企圖令印度“基督教化”,并指示追隨者,但凡有一個印度教女性改變信仰,就要做到讓100名穆斯林女性皈依。此類言論帶來了生命的代價:幾天前,批評印度極右翼分子的記者高麗?蘭克什(Gauri Lankesh)在班加羅爾的家門口被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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