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次聚會上和一位基金經理聊了起來。他的膚色有著那種“百分之一”階層的特征:不知為何既啞光又有光澤。他最大的投資者是一個海灣國家,這一點我倒是早有預料。那第二大投資者呢?竟然是一個人口未進英格蘭前十的城市的市政養老金計劃。在類似的場合,有一位嘉賓受到的禮遇甚至超過了阿基坦的埃莉諾(Eleanor of Aquitaine)。我猜她一定代表著某家FAANG公司,或者某個主權財富基金。但其實不是:她同樣代表的是另一個地方養老金池。(譯者注:阿基坦的埃莉諾是歐洲中世紀最具傳奇色彩的女性之一。她的一生橫跨十二世紀絕大部分時間,兩度成為王后、兩度參與十字軍東征、兩度掀起王位繼承戰爭,留下了“歐洲祖母”的稱號。)
世界上到處都是老年人。勞動年齡人口的比例已經非常緊張。即便不談令人擔憂的經濟問題,文化也在停滯不前。因此,雖然生孩子不是我的選擇,但我希望別人能夠生育。如果生育主義的成功率不是如此參差甚至可笑的話,我會支持它。所以,當我提出以下問題時,你不能把我歸類為激進的單身主義者:
為什么人們很難接受,有些人其實并不想要很多孩子,甚至可能一個都不想要?除了個人選擇,其他關于生育率下降的理論都被過度強調了。有一種說法認為,實際障礙——比如缺乏兒童看護——阻礙了人們擁有他們在調查中表示想要的孩子。那么,乍得的生育率高達6.1,是因為有補貼的托兒所嗎?阿富汗的4.8,是因為有共同育兒和免費試管嬰兒?芬蘭(1.3)是不是該派研究代表團去馬里(5.6)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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