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陽光刺眼酷熱,但一踏進那條鑿刻在巖石深處的狹長通道,迎面襲來一股清涼,讓我想起一種進入神祕之地才會有的靈性之寒。我沿著崎嶇的沙石通道前行,頭頂是粗糙的拱形石壁,偶爾還有木制橫梁加固,彷佛在支撐著整個古老世界的重量。空氣潮濕而冰冷,在這個幽暗的隧道中,每一個腳步都回蕩著空曠的回聲。
幾分鐘后,我來到洞穴深處一個巨大的拱形石室,這里的墻壁粗糙而堅硬,盡頭的墻上放映著南非藝術家William Kentridge的錄像作品《西比爾》(Sibyl,2020) 。
還記得米開朗基羅在西斯汀教堂天花板上描繪的那位身材碩大、氣勢懾人,側身凝視著一大本書的先知女預言家CVM?A嗎?此時此刻,我就站在這位女預言家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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