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當你向有500位女性的一屋子人提問:“如果你有過冒名頂替綜合癥,請舉手。”我最近就這么做了。一大堆人舉起了手,包括我自己。因為我們受過的教育讓我們認為,我們已經受到了這種“綜合癥”的控制,每當我們自我懷疑、沒有安全感或有質疑時,我們就應該把這種情況稱為冒名頂替綜合癥。它令人很痛苦,而且讓人感到很惡心。所以我們自然想要診斷一下。如果冒名頂替綜合癥是一種病,那就說得通了。
然而,我的目的是要證明這一定是無稽之談。我雖然不是醫生,但在我看來,如果90%或以上的人報告稱他們正在遭受某種病痛的折磨,那么這種疾病很可能就是所謂的人類通病。我的下一個問題是:“在座有人從來沒有經歷過冒名頂替綜合癥嗎?”一個勇敢的女人舉起了手。此時,你可以覺察到《當哈利遇見莎莉》(When Harry Met Sally)中的那句名言在大家腦海中閃過:“我要跟她一樣的。”
這就是我的論點了。我們把自然、合理的自我懷疑貼上了“冒名頂替綜合癥”的標簽,其實這只是健康職場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向他人訴說這些不安給予了我們——尤其是女性——一種群體感,這其中是有些吸引人的地方。而且,也許更重要的是,這些自責的想法也提供了某種解釋。為什么這些統計數據會一直存在?比如有一項數據顯示,叫戴夫(Dave)或史蒂夫(Steve)的男性老板比女性老板多。為什么在英國的保守黨領袖選舉中,有資格投票的保守黨成員中有63%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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