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常會在新聞中看到這類故事,以至于它們成為陳詞濫調。一個失去親人的人發起一場運動,討伐奪走他們所愛之人的疾病、犯罪或公共安全危害。策劃一場宣傳運動。捐款滾滾而來。激勵他們的是一種真誠的愿望,希望讓其他人免受同樣的悲傷。但是,重新獲得控制的深層精神需求也在激勵他們。在被一個無常的世界坑害后,主觀能動性的感覺,無論多么短暫,都會撫慰他們。
國家也有需要處理的失落感。無論中國有朝一日是不是會超越美國,美國都失去了上世紀90年代的那種單極。為了應對這種創傷,美國糾結于它本來可以采取什么對策。如果中國沒有被允許在20年前的那個12月輕易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就好了。如果歷屆白宮在與北京方面打交道時沒有那么輕信就好了。這些指責可以追溯到1949年,一些共和黨人仍然在幻想,當時美國任由中國落到共產黨手里。
從表面上看,這種自責看起來很有勇氣,很誠實。事實上,這是避重就輕。另一種選擇是承認一個現實:大得多、古老得多的中國自上世紀70年代在鄧小平領導下走上開放道路以來,就注定(再度)成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國家。西方也許能以一定的代價推遲其崛起至榜首位置。完全阻止中國崛起從來就超出西方的力量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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