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抗議種族主義的憤怒之火從美國蔓延到了歐洲。在德國的柏林,法蘭克福等,上萬游行者戴著口罩走向街頭,盡管疫情警示仍在。在慕尼黑的那場示威活動,參加者甚至達到2.5萬。在二戰過去75年的今天,種族主義是否還能和德國扯上關系?它在德國有多大的容身之處?德國總統施泰因邁爾(Frank-Walter Steinmeier)如此表述,“光是‘非種族主義者’還不夠,還得是‘反種族主義者’。”很偶然,6月發生的幾件事情,都和反種族主義有關。
聯邦德國基本法“基本權利”第3條中規定,“任何人不得因其性別,種族,語言(……)受到歧視或優待。”綠黨提議刪除其中“種族”(Rasse)一詞,得到自由民主黨等黨派的響應,德國總理默克爾也表示對公開辯論的歡迎。支持者們紛紛獻計獻策:用“族群出身”取代“種族”,用形容詞取代名詞等等。他們認為,“種族”一詞已不合時宜,科學上并非人種一說,但這一概念的存在,暗示了不同人種的存在,從來助長種族主義。反對者則說,基本法是歷史的產物,沒有必要從語言的層面去更改法律。
刪除“種族”一詞,其實是個老話題。來自德國人權組織克赫默(Hendrik Cremer)在十年前的更改“種族”一詞研究報告中指出,種族是納粹主義的核心詞匯,只要這一概念存在,并得到應用,就會引起誤解和傷害。法國社會學家桂伊姆(Colette Guillaumin)也曾說,“種族并不存在,但它確實在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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