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羅伯特?穆勒(Robert Mueller)的報告寫了什么，這位特別檢察官完成調查的事實都會讓美國人感到欣慰。盡管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多次企圖干涉穆勒的調查——據報道特朗普至少有兩次試圖炒掉穆勒——美國的體制還是讓這位特別檢察官不受白宮的壓力。體制在高壓之下彎曲，但沒有斷裂。這本身就值得欣慰。

但事情還遠未結束。接下來將是有多少內情能被公開。穆勒報告的“主要發現”有多少內容能被公之于眾，要由司法部長威廉?巴爾(William Barr)決定。作為國家的最高司法官員，巴爾有責任抵制奉承拍馬，壓下對總統不利的內容。這一點并無保證。當初巴爾之所以被選中，部分原因就在于他對行政特權有著強烈的看法。特朗普喜歡聽到司法官員對國會說不。

到目前為止，關于穆勒的調查結果，我們只知道他不會再提出新的刑事指控；此前他的調查已導致37人面臨刑事控罪。根據一種法律解釋，在任美國總統不會被起訴。這并不意味著特朗普在離任后不會被提起公訴。不管怎樣，以一則簡短的摘要來打發美國民眾都極為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