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是匆忙的媒介。看了一輩子電視、自己又成為電視名人的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掌握了精煉嘲諷的藝術。然而,相比“低能量”(low energy)和“小馬可”(little Marco),“撒謊的泰德”(lyin’ Ted)是一枚啞彈。他還需要對特德?克魯茲(Ted Cruz)的妻子和父親進行補充打擊,才能刺痛這位德克薩斯州參議員,后者在2016年稱特朗普是一個“哭哭啼啼的膽小鬼”。
上周一,特朗普在休斯頓幫助克魯茲競選。他與參議員蘭德?保羅(Rand Paul)和林塞?格雷厄姆(Lindsey Graham)有過類似的和解,前者曾將總統稱為“橙面風袋”(orange-faced windbag),后者曾用貝克特式(Beckettian)的簡練(貝克特,愛爾蘭著名荒誕劇作家——譯者注)將總統稱為“蠢貨”(jackass)。
在這一點上,合乎常理的反應是對這些曾經的反抗者的道德投降表示遺憾。較少得到評述的是和解的另一面:特朗普多么容易達成諒解。對敵人來說,重新被他接納的代價是一點點奉承和接受他們本來就會接受的事情。因為他的神色和談吐看起來極為固執,所以我們忽視了相反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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