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周的外交熱潮中,我一直在想著美國外交官。無論是老手還是新手,傳統上職業外交官都是關注的焦點,對于征求意見的同行和尋求指引的政府來說都是磁石。如今我與美國的一些外交官見面的時候,不用費多大勁就能感到失望。他們頻頻點頭,但很少說話,避免對總統發表評論。
為頑固錯誤的政策辯解是簡短談話的一部分內容。但是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帶來了一個全新的挑戰:外交官必須解釋他的想法(有時根本就沒有什么想法),并理解往往還沒有完全成型的政策。這項任務在世界各地的使館中就更是費勁了——特朗普往往任命其效忠者擔任大使(許多職位仍然空著可能是工作人員的福音)。在特朗普任命的大使手下工作的外交官,必須練習如何控制新上司完全不合外交之道的本能。
以美國駐德國大使理查德?格雷內爾(Richard Grenell)為例,格雷內爾最近建議德國企業在美國退出伊朗核協議后立即離開伊朗,然后又告訴一位采訪者說,他計劃“幫助”歐洲各地的保守派政治運動。德國同行不得不提醒他,干涉親密盟友的事務不屬于其職責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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