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在世的英國公民中,有人是在大眾代議制民主之前出生的。在1929年之前,并不是所有女性都有投票權;在1918年之前,并不是所有男性都有投票權;是第一次世界大戰(Great War)的殘酷讓政府因羞愧而賦予人們選舉權。
這里我要強調一下,英國是一個深受政治啟蒙影響數世紀的國家。在其他國家,代議制民主的根基更加薄弱。我們從小生活在一種常態之中,那就是絕大多數人能夠自由選擇其統治者,然而這個常態在歷史長河里存在的時間只相當于一瞬。在面臨最嚴峻的考驗——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代議制民主被暫停。在面臨另一個重大考驗——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經濟蕭條時,代議制民主在如德國和意大利這樣的復雜文化中向強人統治者投降。
我們本能地難以想象我們已知的一種政治制度的終結。當我們嘗試這么做的時候,最令我們恐懼的總是專制獨裁(很多絕非歇斯底里的評論人士在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當上美國總統之后都進行了這種嘗試,其中包括溫和的保守派人士戴維?弗拉姆(David Frum))。在典型的反烏托邦情景中,特朗普正處于兩任總統任期后的第三個任期,統治英國的是敵視外國人的保守黨人或者敵視產權的社會主義者(取決于你最害怕的噩夢是什么),法國最終扶正了國民陣線(National Front)。
您已閱讀30%(539字),剩余70%(1239字)包含更多重要信息,訂閱以繼續探索完整內容,并享受更多專屬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