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他其實是美國民眾運用民主機制套向跨國資產階級的韁繩。在此之前,跨國資本已經猶如脫韁的野馬, 駕著全球化的戰車連續狂奔了近40年,在帶來人類社會物質產出大幅增長,發展中國家經濟高速發展的同時,也誘發了諸多亟待解決的問題(這些問題將在下文談及)。
2016年,這個世界開始轉彎,在找到更好的、能夠保證“政治正確”的方法前,特朗普很可能就是這個轉彎期合適的“臨時解決方案”。
2016年開始,這個世界圍繞是否繼續全球化出現了錯亂景象,一方面,西方資本主義的心臟地帶出人意料地發生了反全球化運動,這表現為英國的脫歐派獲勝和美國的特朗普總統當選;另一方面,社會主義中國在瑞士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上成為全球化力量的代言人。由于全球化被批判研究的學者認為是由跨國資產階級主導的、服務于他們在全球實現資本擴張、攫取高額利潤的手段之一,以上現象就顯得詭異錯亂、令人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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