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四月初的一個清晨，環保主義者爬上倫敦特拉法加廣場的納爾遜圓柱（Nelson’s Column），把防毒面具戴在那位海軍名將的臉上。這個精心設計的噱頭不僅讓人注意到倫敦惡化的空氣質量導致雕像的損壞，還提醒人們空氣污染正在侵害著我們的皮膚和內臟。

2014年，Olay護膚品牌與北京空軍總醫院皮膚科主任醫師劉瑋博士合作，針對住在北京當地的兩組年齡在30到45歲女性做了一項研究。“一組女性住在市中心至少有10年了，皮膚持續暴露在嚴重的空氣污染中；另一組則是在10多年中居住在北京的郊區，空氣質量相對好得多。”玉蘭油首席研究員Frauke Neuser博士說，“我們發現，居住在市中心的女性皮膚更干燥，皮膚的防御能力更弱”——這是導致皮膚老化的重要因素。

這項研究考察了被污染的空氣中的顆粒物PM2.5對皮膚的影響。“PM2.5本身由于體積太大而無法滲透到皮膚中。”Neuser說，“但是PM2.5顆粒上吸附了上百種化學物質。它能從農藥和重金屬的環芳涇、碳氧化合物中匯集200多種化學物質，這些化學物質足夠小，可以滲透到皮膚的細胞中。”這反過來會推動自由基的爆發——攜帶一個或多個不成對電子的分子會破壞健康細胞，并不斷繁殖。這對皮膚的膠原蛋白、彈性蛋白和DNA都有負面影響，導致細紋、發皺、下垂和干燥的膚質，還會產生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