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11日被紋在了在恐怖襲擊當天看了電視的每個人的神經元上。盡管這一點在過去15年里沒有變化,但這種精神紋身的含義已經發生了改變。
9/11恐怖襲擊曾被視為一次性事件,但自那以來這一事件已經成為通往一個世界性問題的門戶。歐洲曾在9月11日恐懼地凝視著大西洋對岸的美國發生的恐襲事件。但歷史將會銘記的是,歐洲的角色在過去兩年里從旁觀者轉變為了主要受害者。
1994年的時候我12歲,當時在特拉維夫市中心發生了首起巴士爆炸事件,導致22人死亡。第二天我準備去上學的時候,我母親在午餐盒上放了一個字條:“在公共場所的時候,始終要確保你知道緊急出口在哪里。參加室外活動的時候,確保有一條通路,在需要時可以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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