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上大學的時候,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正在競選連任,美國國內掀起了佩戴“希拉里當總統”徽章的巨大熱潮。這些徽章之所以受歡迎,或許是因為克林頓的妻子并沒有真的競選總統。作為一個純粹抽象的想法,年輕女性喜歡她,但在現實中,20年后她們對她的好感嚴重縮水。
一名女性崛起為民主黨總統候選人,這一歷史性事件最近平淡無奇地過去了,沒有在女性(尤其是較為年輕的女性)當中引發太多真正的熱情。出于某種原因,她們似乎不可能對希拉里?克林頓(Hillary Clinton)產生激情;對她的支持在很大程度上是不情愿的、被責任所迫的、流于形式的。許多女性似乎不可能像喜歡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或者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或者比爾?克林頓那樣喜歡她。
盡管桑德斯是一名典型的白人老男人,但對這代人獨特的身份政治來說,他對受害者心態(體制受到操縱、世界在跟我們過不去)的振振有詞的表述在某種意義上更能引起共鳴。另一方面,希拉里沒有像桑德斯那樣把自己說成可憐的受害者。這讓她對較為年輕的選民吸引力下降,與年輕人更為鼓舞人心的教授、最喜歡的書和最鐘愛網站不那么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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