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國之翼(Germanwings)從巴塞羅那飛往杜塞爾多夫的4U9525航班上,機長上午10:30離開駕駛艙——可能要去洗手間。副駕駛安德烈亞斯?盧比茨(Andreas Lubitz)隨后把他鎖在門外,并將飛行高度儀設為最低限——100英尺。隨后的10分鐘,盧比茨一人操縱飛機,而其他機組人員在外面瘋狂地砸著駕駛艙門。最終,盧比茨駕駛飛機撞毀在法國一處山區,機上150人全部遇難。我們現在得知,盧比茨曾在網上搜索自殺方法以及飛機駕駛艙門的安全性。德國之翼的母公司漢莎航空(Lufthansa)曾兩次因為他的抑郁癥拒絕更新他的醫學證明。
人類從未停止自相殘殺,然而,盧比茨造成的事故是現代社會特有的一種夢魘。3月24日的德國之翼航班空難一周年紀念日提醒我們,西方人如今面臨的最大恐懼是人為因素:謀殺與戰爭,從盧比茨、ISIS到特朗普(Trump)的一切因素。與其說這是因為人類變得比以前更具致命性,不如說這是因為造成人類提前結束生命的其他原因——疾病與意外——已經變得不那么致命。
幾乎每個人的家族史都充斥著傳染性疾病、意外和暴力。1900年代初,在曼徹斯特,我的祖父母那一輩有兩人因猩紅熱年幼夭折。我的曾祖那一輩有一人(男)死于列車事故。我的祖父母那一輩還有一人(女)在被一根魚刺噎住后喪命。我的祖父1963年在約翰內斯堡的家中被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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