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的某一天,我擠進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WEF)一個擁擠的會議室,聽美國副總統喬?拜登(Joe Biden)談論發起一個“登月計劃”(moonshot)治愈癌癥的努力(moonshot是個美國流行詞匯,代指高風險和潛在高回報的研究形式)。
這極其發人深省,原因有兩個。首先,當我近距離觀察拜登的表現時,我終于意識到為何民主黨的元老們數月以來一直在說,如果希拉里?克林頓(Hillary Clinton)無法激勵選民,拜登將是他們青睞的總統候選人。
拜登可以輕而易舉地與觀眾交流,遺憾的是,希拉里經常欠缺這點:盡管他遲到了很久才露面,但他在“登月計劃”會議展露出來的魅力讓觀眾幾乎原諒了他。當他解釋他為何參與這項“登月計劃”時(因為他自己的兒子死于腦癌),他的話令人信服。“我經歷過癌癥這個可怕的詞,這是人們在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希望聽到的最可怕的詞,”他表示,“如果我競選(總統),我希望成為一位改變癌癥面貌的總統,我們絕對需要登月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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