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紐約的第30天。
暑期課程終于到了最后一天。全班同學一塊兒去曼哈頓中城吃了一家叫做 Riki 的日式料理,在麒麟啤酒、Sake和伏特加的作用下,課堂上關于全球化無休無止的小組討論、有點兒令人煩躁的演講、辯論和重音練習都變成了渺小的紙團,從中城遠遠飛向了布朗克斯區。會彈鋼琴會作曲的日本歌手佑世為大家唱了一首又清新又溫暖的搖滾,個子高高的中國男生安東尼握著麥克風站在舞池上扮演一棵松樹,像是趙又廷翻版的韓國男生一杯又一杯地喝掉伏特加,一邊猛烈地搖動鈴鼓,一邊吹有節奏的口哨。
“在這個時候,來到這個地方”,因為混了數不清多少杯的啤酒和 Sake,戴素吉的臉上有點兒泛起東方紅,但因為大家彼此英語都磕磕絆絆,卻也不知道醉了沒有,他繼續說,“然后過上兩年在異鄉的留學生涯,從異國他鄉的陌生人成為朋友,是多幸運的一件事啊。”透過第二語言,異乎尋常地,戴素吉的抒情表達顯得格外純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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