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年前走完奧斯曼帝國遺土——土耳其的大半個國土……
三年前,我行走在東非大裂谷最肥碩的中段——肯尼亞和坦桑尼亞,如果說這里孕育并產生了人類的共同祖先——那個著名的“非洲奶奶”,那這裂谷就應是人類誕生的產道口,與其把它稱之為 “大地上最大的傷疤”、還不如稱之為“地球媽媽身上美麗的陰唇”……
去年,我又沿著巴爾干半島尼落瓦和瑪里查河谷伸展的“君士坦丁堡大道”一路由北往南,從布達佩斯、盧布爾雅那、薩格勒布、斯普利特、莫斯塔爾、薩拉熱窩、貝爾格萊德、尼什,直到索菲亞,假如再順路往南就可以直奔伊斯坦布爾了。這里曾號稱是“歐洲的火藥桶”,沿途滿目是一層層羅馬帝國、拜占庭、奧斯曼、哈布斯堡王朝……西去東來、循環往復的社會遺跡,以及基督教、天主教、東正教、伊斯蘭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文化堆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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