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約十一年前,在香港的一家書店,我隨手撿起一本《傳教士與浪蕩子》(The Missionary and the Libertine),它歸屬于“亞洲興趣”(Asian Interest)一欄。
彼時的香港,殖民地的氣息正在散去,但仍能輕易感受得到。在灣仔的六國酒店、在銀行家穿梭的中環、還有舊中國銀行上的“中國俱樂部”,你能感受到那個吉卜林、奧登與大班們眼中的香港。它是西方與東方交融的產物,前者是征服者,后者是承受者,充滿了殖民地的異域風情。連Asian Interest這個書分類名稱都帶有明顯的這種痕跡,Asia是歐洲人創造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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