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和世界銀行(World Bank)年會在華盛頓召開。盡管美聯儲(Fed)高官在會議上小心謹慎地表明自己對較小央行所處的困境了然于胸,但他們可能無意中使情況變得更加糟糕了。通過確認自己不愿承擔更多的國際責任,他們讓大家深刻認識到了兩類央行之間的不同:一類是能求助美聯儲美元互換安排的,另一類是不能求助的——換句話說,一類有美聯儲作最終擔保,另一類沒有。
國債收益率刷新紀錄低點,說明安全、流動性好的資產稀缺。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國家若能獲取源源不斷的美元流動性,處境很可能有很大不同。
美聯儲副主席斯坦利?費希爾(Stanley Fischer)強調了貨幣政策的國際傳導以及美聯儲對全球經濟擔負的責任,此舉似乎是在回應各國、特別是發展中國家再三發出的怨言,即美國的超寬松貨幣政策導致流入各國的資本激增,如果資金流向突然逆轉,它們將很難承受。美聯儲承認,其政策立場的轉變(例如“逐步退出量化寬松”)可能產生了不利的溢出效應,其貨幣政策的正常化可能會造成進一步的波動。正因如此,能獲取美元流動性才擁有顯著的價值。費希爾只是答應,美聯儲將“盡可能清晰地傳達我們對經濟的評估以及我們的政策意圖,以促進平穩的過渡。”與此同時,費希爾強調,美聯儲并非“全球的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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