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全球化來說,沒有什么是必然的。二戰結束后大國之間基本保持的相對和平亦是如此。俄羅斯吞并克里米亞顛覆了國家無法用武力延長邊境的假設。中國與鄰國日益加劇的緊張關系削弱了另一種假設:經濟上的相互依賴足以穩固地抵御民族主義。
查爾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在觀察法國大革命時曾評價說:“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是希望之春,也是失望之冬”。不久前,美國國家情報委員會(US National Intelligence Council)一份展望2030年世界的報告在扉頁上引用了《雙城記》(A Tale of Two Cities)中的這句話。
你可以看出報告作者為何援引狄更斯的這句評語。國際體系發生的巨大變化,可能激起等量的樂觀和悲觀。全球化給“東方”和“南方”帶來極大繁榮的同時,也帶來了與舊秩序消亡相伴的風險和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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