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編輯先生,近期英國《金融時報》記者們(迅速進入腦海的是金奇(James Kynge)和吉迪恩?拉赫曼(Gideon Rachman)的名字)有關中國的出色分析頗有見地。但中國的思維模式是整體把握型的,而非逐點分析型的,在認知上強調事物間的聯系性、共生性、相關性、以及試錯式的動態發展。西方思維依賴的是亞里士多德的邏輯學,而中國的發展則是基于孔子的人際關系論。中國文化保持穩定是憑借保護性網絡(即關系網),這種關系網掌控著資源,并且盡可能地避免外部干預。
為了理解中國,我們需要借助奧斯特羅姆(Ostrom)的復雜理論,而非凱恩斯(Keynes)或者哈耶克(Hayek)的學說。因此,整體式的思維方式,開辟了一個新的視角。動態的歷史模式會自我重復,而因果事件則不會如此。
美國數學歷史學家彼得?圖爾欽(Peter Turchin)的近期研究對導致國家不穩定的人口結構變量做了分類。他列出六大預測“指標”:勞動力供過于求、勞動力價格、基本生理需要的滿足及健康、財富分配不均、精英階層內部的競爭與沖突、社會政治不穩定。對于中國來說,這些復雜的變量所反映出的負面趨勢非常令人擔憂。中國疲軟的經濟數據表明勞動力供過于求;近期中國的勞動力成本也在上漲;污染及公共健康問題引起廣泛擔憂;中國的基尼系數遠高于絕大多數國家,表明中國的財富分配極不均衡;中國統治階層內斗嚴重,薄熙來一案就是典型例證;而中國各地的騷亂和暴動,無論是在烏坎還是新疆,也日漸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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