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控制了敘利亞,我們不會忘記一點,就是你們遺忘了我們。”說話者是一名自由敘利亞軍(Free Syrian Army)陣亡士兵的姐姐,當一名美國記者告訴她的家人美國擔心自己像在伊拉克或阿富汗一樣陷入戰爭泥潭時,她做出了上述回答。說話者和她的數百萬敘利亞同胞一樣,不明白為什么美國滿口自由民主,為利比亞的叛軍提供空中掩護,卻不派遣必要的部隊,來幫助敘利亞反對派抵御巴沙爾?阿薩德(Bashar al-Assad)政權的攻擊。
敘利亞的反叛組織(或其中幾支的聯盟)早晚會真的控制敘利亞。屆時,他們關于構建民主敘利亞過程中誰出了多少力的記憶對美國和歐洲的影響,將遠遠超出美國和歐洲政策決策者們當前的估計。
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在總統就職演說中提出的目標之一,就是打造美國和穆斯林世界關系的“新起點”。革命(比如發生在敘利亞的革命)似乎提供了實現這一目標的最佳機遇。但奧巴馬和他的盟友——北約(Nato)國家的領袖們,對短期風險的關注遠遠大于對長遠利益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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