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本文為老愚“童年在故鄉那頭”系列文章之四。
坐在亂七八糟的都市里,我時常會想起關中平原的家。
在我生長的年代,家是父母用盡全力從土里拱出來的棲身之所。土墻瓦房,磚頭和木頭是叫人稀罕的玩意兒,甚至連牙膏皮包裝紙都讓人眼前一亮。在這樣一個用粘黃土版筑起來的院子里,有土炕和土鍋灶,日子便能過下去了。與土的間隔僅僅在炕上,用枕席把身體與泥土抹平的炕面隔開,若能就著煤油燈讀一本沒皮的小說,我就很有幸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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