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常不贊成在新年時下決心戒除某種不良習慣這一傳統做法,盡管我最喜愛的經濟學家托馬斯?謝林(Thomas Schelling)曾寫文章對這個問題進行過深入的分析。(謝林是一位優秀的博弈理論學家和老煙鬼,曾利用各種博弈論招數來試圖制服那個強大的對手——煙癮極大的自己。)
不過,當2011年接近尾聲的時候,我曾在想該拿自己的“Twitter癮”怎么辦。Twitter是一個網站,用戶可以在上面發布在線短消息,比如牢騷、格言,不過最多的是受推薦文章的鏈接。用戶還可以選擇訂閱其他用戶發布的消息,與Facebook這種完備的社交網站不同,這種選擇不一定是相互的。(Facebook用戶有好友;Twitter用戶關注其他用戶并被其他用戶關注。)我的“Twitter癮”有一個壞處——相當消耗時間。不過,它也有很多好處。我是該戒掉Twitter?減少泡在Twitter上的時間?還是該下一個“新年決心”、只為免除內疚感?
我意識到,我之所以難以決定,部分原因在于“Twitter癮”的成本效益很難衡量。因此,當我發現自稱對Twitter持懷疑態度的經濟學家賈斯汀?沃爾弗斯(Justin Wolfers)加入Twitter并開始實驗Twitter對其工作效率有何影響時,你想想我得多好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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