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我在飯局上發現,坐在我旁邊的姐們兒在幾家公司擔任董事長。我們聊到董事會的多樣性,這時她冷不丁地說道:“我一直設法確保我每家公司的董事會里有一個像坨屎一樣的爛人。”
我簡直都想吻她一下了。不光是因為她敢用這么直白的字眼兒(這種字眼兒與甭管誰說到董事會多樣性時都會扯上兩句的那種空話形成鮮明對比),更是因為她這種觀點令我耳目一新、如沐春風,盡管我還是隱隱感覺她說的可能不完全對。我反駁道,董事會里自大狂的理想人數顯然是“零”吧?
她以夸張的耐心看著我,仿佛我是一個萌萌的、或許還有點兒笨的小朋友。她說,我犯了一個低級錯誤,就是把“自大狂”和“屎一樣的爛人”混為一談了。自大狂根本不該進董事會,因為自大狂只對自己感興趣。在審查公司的風險登記冊時,礙手礙腳的自大狂一丁點兒用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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