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們獨特的文明之最悲哀的特征之一就是,我們剛剛發現的真理,在其他一些地方、甚至是在那些于許多方面都遠遠落后于我們的民族中間,都早已成了老生常談……”,在給一位朋友的信中,恰達耶夫寫道,“我們似乎置身于時間之外,我們沒有被人類的普遍性教育所觸及。”
這是一八二九年一月的俄羅斯,恰達耶夫是那一代俄國知識分子中最出色的一位。在接下來的兩年中,恰達耶夫斷斷續續寫了八封類似的信。信件沒什么私人性,與其說它是對一位朋友的致意,不如說是對俄國生活的一次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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