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奧斯卡奪冠呼聲最高的兩部電影都和夢境有關,一部是《盜夢空間》,另一部是《黑天鵝》。前者,里三層、外三層的夢境讓人感嘆自己的數學知識不夠用;后者,一個一個夢境般的幻覺從女主人公的足尖掠過,每一個都是讓人驚悚的夢魘。
現今的大牌導演們紛紛向夢境尋求靈感和創作的源泉,這恐怕連弗洛伊德本人也未曾料到。這一方面說明電影創作天才的枯竭,另一方面也意味著,現如今的電影藝術更喜好用主人公病態的心理來營造、渲染情節,以實現令人滿意的票房。也就是說,電影好像成了一場從導演傳染到演員,從演員傳染到觀眾的心理傳染病,要說這是一種黔驢技窮,應該也不足為過!
不過,作為一部有獨特視角的電影,《黑天鵝》還有一些可圈可點之處,就好像你可以從一片飄落的羽毛看到死亡,從一面鋒利的玻璃碎片上看到血腥,從《黑天鵝》,我們也可以看到一些東西——導演達倫?阿倫諾夫斯基(Darren Aronofsky)把它們定義成人性中黑暗的一面,比如懦弱披上追求完美的外衣之后就變成了恐懼和嫉妒,恐懼吞噬靈魂,而嫉妒最終毀滅的是自己;比如,最大的誘惑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人對欲望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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