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更多地是用激情、而非真相來銘記歷史。比利小子(Billy the Kid)——歹徒威廉?邦尼(William Bonney)的綽號——的故事比大多數故事更具傳奇色彩。在新墨西哥的白色之城(White’s City),曾經有一個博物館的告示牌上寫著:“我們沒有殺死比利小子的槍,另外兩個博物館有。”在1880年前后發生在新墨西哥林肯縣的“牧牛戰爭”中,邦尼至少殺死了9人——如果你是從伍迪?格思里(Woody Guthrie)的民歌中了解這段歷史,那就是21個人——但在美國的歷史形象中,邦尼保留著浪漫主義色彩。
關于比利小子天馬行空的想像后來變得荒謬起來。喜歡出風頭、曾于2008年參加過民主黨總統初選的新墨西哥州長比爾?理查森(Bill Richardson)多年來一直支持赦免邦尼。他通過12月下旬結束的一個程序,尋求歷史學家和不太重要的民眾的幫助。理查森有望在新年前夕就是否赦免比利小子做出決定。
美國州長有權赦免罪犯,但這種權力的行使在最近幾十年變得異常輕率。1987年,邁克爾?杜卡基斯(Michael Dukakis)撤銷了對唯信仰論傳道士安妮?哈欽森(Anne Hutchinson)的驅逐令,后者因恩典救贖和經文救贖的教義分歧于1638年被驅逐出馬薩諸塞灣殖民地。因此,假如有關哈欽森于1643年被四處搶劫的印第安人在紐約附近殺害的報道是錯誤的話,她任何時候返回波士頓都將受到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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