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們不愿意承認的事實是,混合族裔社區其實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混合”。我意識到自己在學校的操場和其他幾名中產階級白人父母聊天,盡管在倫敦哈克尼區的這所學校,許多家長既非白人也非中產階級。我們認識住在4號的白人夫婦,卻很少接觸2號的非洲家庭。這不是什么讓我感到驕傲的事,但卻是事實。
很多人害怕種族多元化會引出我們最丑陋的一面,其中最著名的是美國政治學家、《一個人打保齡》(Bowling Alone)作者羅伯特?普特南(Robert Putnam),他在2006年發表了一篇有關美國種族多元性和社區信任度的研究論文。普特南向英國《金融時報》表示“種族多元化的效應比人們之前想象的還要差。問題不僅僅是我們不相信那些長得不像我們的人。在多元化的社區,我們連那些長得像自己的人都不相信”。
許多人會同意普特南的觀點,但我們中很少有人問:究竟為什么種族與合作之間也許有聯系。為什么種族單一的社區似乎更容易辦事?哥倫比亞大學愛爾蘭裔政治學家麥卡藤?漢弗萊斯(Macartan Humphreys)提供給我一系列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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