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今年香港佳士得春拍的目錄,樂了——“這次春拍將特別呈獻一系列趙無極的作品……其中一幅《14.3.59》估價高達1000萬至1500萬港元,其承續了中國宋元山水畫的美學精粹,摹寫空間、動勢、宇宙、自然、時間、光影的微妙嬗變,以中國式的主題結合西方油畫的技法,演化出一種獨特抽象的表達方式。”不知道買家是誰,我猜不會是浙江的老板。
曾經跑過兩年的書畫線,畫廊老板向我抱怨,浙江的買家們口味集中得嚇人,只愿意盯著中國古代書畫出手,中國每年古代書畫差不多1/3是被浙江人買走的,要是算上近鄰江蘇,那就占了半壁江山了。這就想起朋友的一件舊事來。
差不多20年前,文學女青年兔飽飽找了人生第一份工——給溫州老板打工。那時,日本的經濟泡沫吹得好大好大,全世界搜羅名畫,于是,國畫的價格就這么一路被吹了上去。于是,在辦公室掛張國畫,成了很風雅的一件事情。某一天,溫州老板對兔飽飽說:“你,文學女青年的干活(兔飽飽抗議“我明明是搖滾女青年”),去弄個6張國畫來,每個辦公室掛一張。”兔飽飽問出價如何,老板想了想:“每張500吧。”那時候,CPI基本是負增長,錢,是極值錢的。500元,是一個十分公道、略顯優厚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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