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從宏觀層面說起。過去半個世紀里,世界第一大經濟體歐盟(EU)取得了驚人的成功。在這片被鮮血浸染過的大陸上,歐盟在沒有摧毀愛國主義的情況下,成功埋葬了歷史上最極端的仇外民族主義。歐盟機構的約束性爭端解決,為其贏得了認可,這種機制通過在數量空前的敏感領域分享主權,實現了主權的轉變。這是一個民族國家的聯盟,它比聯邦差一點,但比同盟多一點。
這一切是遠見和務實共同作用的結果,有時國家層面的決策必須服從于歐盟的機構和法規(所謂的共同體方法),有時則需要通過政府間協議來解決。
遠見為歐盟的建立提供了最初的推動力,那就是法國和德國的歷史性和解。1984年赫爾穆特?科爾(Helmut Kohl)和弗朗索瓦?密特朗(Fran?ois Mitterrand)訪問凡爾登公墓,就是一種信號的突出例證,即政治一體化不僅能通過經濟手段實現,也能通過寬容大度的外交姿態來實現。但那種遠見在多大程度上想當然地以為,國家界線與民族身份會逐漸模糊甚至消失?關系日益緊密的政治聯盟描述的,究竟是一個聯邦國家還是一個超級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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