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雷震震,在漢樂府中是不可能發生的天象,于是才有“乃敢與君絕”之誓言。冬雷夏雪自古有之,并不稀奇,但在11月9日這個夜晚,當媒體人爭相傳播胡舒立正式辭別《財經》雜志的消息時,電閃雷鳴下大雪,這個圈子難免就有些“乃敢與君絕”的悲壯了。
這一天距離我離開《經濟觀察報》整整一個月,因為忙碌,白天并沒有特別關心胡舒立正式辭職的新聞。更重要的是,我們未來要做的事情,對于原來的職業生涯近乎一種顛覆——我越來越像一個公司人,而不再像是一個新聞人——當別人對這種消息趨之若鶩,我卻頗有些疏離與倦意。
到午夜,有人電話問我:胡舒立的《財經》采編團隊與聯辦之間爆發矛盾、艱苦談判的這一個月,是你創辦遠見傳播的第一個月,他們耗盡耐心最后攤牌,你過得怎樣?還是那樣信心十足嗎?這話倒讓我少有的輾轉不眠,起來看外面世界,白茫茫大地真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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