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為英國《金融時報》撰寫了21年的每周專欄之后,決定換個工作。我從2001年2月開始在這里工作,那時安然公司(Enron)“辦公室里最聰明的人”正走在制造本世紀最大崩潰的路上。現在我們又面臨著新的經濟衰退,我感覺到,我們這個時代的過度行為只能由另一個戲劇性的機構失敗來解決。
這一次不會是大銀行,至少不是美國的大銀行。我的猜測是,我們將會看到某個私募股權公司由于隱藏債務而導致意料不到的失敗,而且沒有一家央行愿意為爛攤子負起全部責任。
我在80年代早期為一家投資銀行工作時,一位合伙人告訴我“要找到死了比活著更有價值的公司”。當時美國有很多僵死的公司,那些老牌公司的擴張遠遠超過了它們最初的產業能力。它們被首席執行官像中世紀領土那樣對待,這些人毫不害怕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和股東。因此也不足為奇,這些公司大多數在全球都沒有競爭力,公司沒有重點發展方向,內部報告也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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