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別拿我說事兒。我正用最新款的羽毛筆寫字,墨水瓶也同樣是最先進的。要是有人給我一臺機械織機讓我織一頂新的寫作帽,我不會掄大錘砸了它,反而會擁抱這項創新。時代在變,老兄,得跟上。
我這是在騙誰呢?說到對科技的恐懼、幾近盧德派,我自認無人能及。就連我九十多歲的母親都曾叫我“老石頭人”。不過,為了幫你擺脫困境,親愛的讀者,不妨把我的經歷當作一則警示故事——希望能把你(哪怕不是我)引回未來。
下面先舉一個不要效仿的例子。尷尬的是,足有相當長一段時間,我們在例行視頻會議上,FT的同事們都得看著我變成灰度——顏色被徹底抽走,我成了唯一一個用老派黑白畫面、只露出頭和肩膀來匯報最新選題的人。我至今也不知道當初是按了哪個按鈕才會這樣,更別提如何回到彩色世界了,這種狀況持續了好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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